书与茶的碰撞
——《徐霞客游记》与正山小种红茶的历史探究、现状及将来
王英莉
摘要：
探寻《徐霞客游记》与正山小种红茶卓而不凡的历史！发掘背后的文化力量，发现他们的发展现状与瓶颈，新的时机到来，寻求徐霞客研究及正山小种红茶突破方式与创新方式更创辉煌。
关键词：
卓尔不凡；入闽与茶；探寻；香炉峰；共性；瓶颈；发展
引言：
离光泽来澄已近二十有二，偶知小女异乡求学之校方有开放茶课，深感武夷人不知茶，不解茶事，甚是有愧，报名习之。家人获悉，赠《武夷正山小种红茶》，阅之，遇见历史，为之震憾！自此开始探寻光泽正山小种红茶之趣。探寻之路，有幸于去年结识了徐霞客研究会陈会长与唐秘书长，蒙赠《徐霞客游记全译》，并嘱尝试探寻二者之联。阅闽篇及江右记，再遇历史，有感于徐君所呈现之历史画卷与卓尔不凡之精神。
书与茶碰撞，激起积淀的文化与精神。旅游文化与茶文化从来密不可分割，但观重要产茶区，皆旅游圣地，圣地旅游项目亦离不开茶文化的认识；饮茶被人们赋予“节俭、淡泊、朴素、廉洁”的人格思想，同时也是徐霞客本人及徐学人的人格思想写照；茶文化追求的是精神内涵，旅游的最高境界又是文化的旅游。本文以光泽正山小种红茶为点来探寻一场徐霞客与正山小种红茶的文化之旅。
一、徐霞客与正山小种红茶的卓尔不凡！
1、徐霞客：
徐霞客（1587~1641年），我国明代伟大地理学家、旅游家、文学家，22岁（约1609年）开始出游，直至55岁（1640年）因重病被云南丽江守派人护送，经湖广返乡，于第二年（1641年）病逝家中。游历30余年，探索着祖国的山川河流，可以说一生献身于旅行考察事业并坚持记录，记录游历所见所闻所想所感，目前保存下来的达六十余万字。
究其一生可分为以下三个重要阶段：
1609~1613年 22~26岁 5年 凭兴趣游 无记录
除四川峨眉山/湖广衡山/云南鸡足山外，全国主要名山遨游殆遍，积累了观察山川地貌的丰富经验
1613~1633年 26~46岁 20年 卷一17篇，多以记录名山为主
1636~1639年 51~54岁 4年 西南行 卷二~卷十
意义与影响
其人：具有卓尔不凡的科学勇气与一往无前的实践精神
其举：开创实地考察自然，系统描述自然新方向的壮举
其书：导游手册、地学百科全书、历史实录、文学著作
徐霞客比欧洲最早描述和考察石灰岩地貌的爱士培尔早150年，比欧洲最早对石灰岩地貌进行系统分类的罗曼要早二百多年。《徐霞客游记》是世界上最早系统研究岩溶地貌的珍贵文献，作为单一的著作，没有第二部书能像《徐霞客游记》这样涉及如此广阔的科学领域，包括如此丰富的科学内容，具有这么多方面的科学价值。
出于对祖国山河强烈的热爱，以地理研究为已任，没有政治和宗教目的，徐霞客毕生从事旅行考察，并加以记录，给世人留下这一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瑰宝！对于当下的我们更应好好学习其一往无前的实践精神，珍惜、弄懂、读透它，通过这个过程汲取更强大的精神力量，为国家为社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去热爱和回馈我们的家乡和伟大的祖国！
2. 正山小种红茶：
李约瑟认为：“茶是中国继火药、造纸、印刷术和指南针四大发明后，对人类的第五个贡献。”
正山小种红茶出现于16世纪中后期至17世纪初之间（明末），它卓尔不凡的震憾，不仅仅是发酵技术的发明、成为世界红茶的鼻祖、墙内开花墙外香、围绕它产生的许多故事、1610年出口欧洲后，欧洲人对它顶礼膜拜、被诗人拜伦在《唐璜》长诗里附予文学浪漫色彩、改变了欧洲人的生活方式，更是因为小小的茶叶贸易的诱人利益，引发了二次英荷战争和美国独立战争（1773年12月16日波士顿抗茶会的斗争，揭开了美国独立战争的序幕）；更有将中国带入苦难深渊的“鸦片战争”，也正是鸦片战争让列强甚至日本看到了政府的软弱，由艳羡东方文明，开始了漫长的掠夺侵华战争，东方文明就此停滞。
茶，作为东方文明的象征，被当作一种东方珍奇物产传入欧洲，价格昂贵异常，深受英国人膜拜。英国货币在中国无法流通，只能用黄金白银来交换，大量的白银流入中国，一度造成“钱贵银贱”的现象，英国不是黄金白银的生产国，加之闭关锁国的政府，不接受英国的工业品和机器，看到中国人吸烟，于是他们从印度找到了毒品-鸦片来交换。所以可以说“鸦片战争”就是“茶叶战争”。这场战争使中国社会性质、社会矛盾发生变化；是中国历史的转折点，是中国近代史的开端。
正山小种红茶背后的风起云涌激荡着我，小小树叶承载的辉煌过往和沉重历史，让我有别与其它茶更加珍视它，更深地体会茶文化“俭、洁、和、敬、雅”中之“和、敬”之贵与“雅”之美的深意，有感于茶的奉献精神，珍惜当下幸福生活！
二、徐霞客五次入闽与武夷光泽茶
1.五次入闽：
在《徐霞客游记》中，徐霞客似乎对福建山川情有独钟。在他所涉足的十多个省份中，唯独到福建的次数最多、范围最广，历经20多个府、县。直至1636年《江右游日记》中忆起闽游也不禁感慨万千“此昔余假道分水关而趋幔亭之处，转盼已二十年矣。人寿几何，江山如昨，能不令人有秉烛之思耶！”。
徐霞客入闽有记载的共有五次，最后一次是从黄道周诗文中得知，1635年邀徐霞客同游灵通山，其具体游程不祥；余四次均在卷一所述，现将此四篇中描述与茶、与光泽有关的片段摘录如下：
1616年《游武彝山日记》：游武夷山，寻一线天时“一带峭壁高骞，砂碛崩壅，土人多植茶其上。从茗柯中行，下瞰深溪，上仰危崖...”
1620年《游九鲤湖日记》：游九鲤湖，开首“闽浙之游旧矣。” 结尾“历省二，经县十九，府十一，游名山者三”
1628年《闽游日记》前：仙霞岭、丹枫岭、梨岭、仙阳岭、金斗山、三亭玄帝宫后登岭、玉华洞抵顺昌县，“县临水际，邵武之水从西来，通光泽； 归化之不从南来，俱会城之东南隅”
1630年《闽游日记》后：游程路线基本与第三次一致，唯南平至永安段从沙溪船行，虽路线相同，但前后详略互补，重点突出，不重复累赘，探险精神跃然纸上。
2.光泽茶
光泽县地处武夷山北段，国家级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核心区，地形为两侧中低山地所夹持的长谷形盆地。整个版图同福建省图极相似，如同福建省图平移浓缩在省图最西北的角落，似一只肥厚的茶叶状，不同的是省图面朝大海，光泽面朝杉岭。杉岭山脉，是武夷山主脉，呈东北西南走向，在光泽东南境内将光泽与福建其它地区分开，使得光泽西朝江西，似乎从地理上更像是独立的一块。杉岭山脉，是福建省地势最高大的山脉，故光泽境内深谷陡壁，峰峦叠嶂，千米以上的山峰有570余座，素有“一滩高一丈，光泽在天上”之说；其与邵武、建阳、武夷山及江西的黎川、资溪、贵溪、铅山等七县（市）毗邻。
光泽县有28万亩原始森林和10万亩缓冲区，山多地少，山林面积近300万亩，植被丰富，土壤有机质含量高，大气环境和水环境质量分别达到国家一级和二级标准，野生茶树资源极为丰富，保护区的缓冲区已有多处树龄达三四百年茶树群落被发现。加之该县属中亚热季季风湿润气候区，年均温度16.7~17.7℃，特别是香炉峰、干坑、米罗湾、大岐山一带高山地区年均温较县城低5℃以上，年降水量1900~2200毫米，雨量充沛，山野中常年雨雾缭绕，基本处于散射光下，极适合于茶树生长。
自唐宋以来光泽已开始饮茶、种茶、制茶；明代《八闽通志》食货·货之属·邵武府中记载：“茶，光泽、泰宁二县为多。”光泽的茶课钞（一十定三贯六百六十文）远高于同时期泰宁的茶课钞（四锭二百文）[注释：茶课，指官府向茶农征收的茶税。茶课钞，指茶课收交的现钱。]；清康熙版《光泽县志》地理志·物产·货之属中记载，茶是光泽一大物产，其中记载的地名，如茶富、茶园、茶演、茶阜陂、茶洲等都因茶而得名，有的地方产茶著称亦以茶名，如茶枧、茶坪、茶山、茶宿坑、茶树排，县城茶市街，县志上为“茶焙街”，焙茶加工，香飘满街而得名。
光泽历史上有二大名茶“老君眉”乌龙茶（《红楼梦》贾母所饮）和“天字号”正山小种红茶。本文选正山小种红茶作为探寻点，不仅因为它是讫今为止给我震憾最深的一物，更是其它茶无法比拟地承载着非凡的历史文化和对中国及世界产生的深远影响和意义！
三、探寻
纵观霞客入闽游记，记录光泽者虽仅有数语，但道出了当时武夷一带山高林密的自然环境以及当地人的农业状态“土人多植茶其上”；寻一线天时因“峭壁高骞，砂碛崩壅”“下瞰深溪，上仰危崖...”只能“从茗柯中行”，达“御茶园”；同时也指出光泽之水富屯溪（闽江源头）流向。
据记载朱熹曾邀徐霞客至武夷山品茶，不禁令我遥想：喜爱饮茶又对中国茶文化理解体会有着相当高体会的徐霞客，当时有否喝到正山小种红茶？又曾想到他的《游记》与正山小种红茶其后多舛的命运与给世人带来的影响与意义！
从徐霞客五次入闽路线看均不难看出均由浙赣入闽，自北向南深入，其途必经武夷山北段；而正山小种这古老的红茶，产地多数在武夷山北段。所谓“正山”乃“真正高山地区所产之意”，涵盖范围：以福建庙湾、江墩为中心，东到武夷山大安村，西到光泽司前、干坑，西南到邵武观音坑，北到江西铅山石陇，南到武夷山曹墩百叶坪，以及建阳的坳头，方圆约600平方公里的国家级核心自然保护区内。
在这核心自然保护区内，这个受原产地保护的正山小种红茶产区除了华东第一高峰黄岗山（海拨2160.8米）外，其南面香炉峰一带正是光泽正山小种产地。我不禁好奇：卓尔不凡的徐霞客爬山，望险而趋，必登群峰之巅，五次入闽，均过此附近，有遇到同样孕育卓尔不凡红茶的香炉峰吗？
四、香炉峰：
香炉峰，位于福建西北部、武夷山脉的北段，素有“福建屋脊”之称，海拔1930米，为华东第二高峰。地跨两省三县，西南方为江西省铅山县的黄碧乡，正南面和正东面为福建省光泽县司前乡和武夷山市的桐木村。站立峰顶，可看到武夷山风景区道路，北面近在咫尺的就是黄冈山，南面可以看到背岗，西面可以远眺江西。
盘古庙居其上，地处武夷山市桐木村和干坑交界处。据当地人相传，约在400年前，香炉山就建有盘古圣王庙，用山石砌墙盖瓦片，由数位道士照看。后因庙宇破损，无资修复，遂于150年前后，从香炉山迁至干坑崩山狮山，重建圣王庙宇塑神像，香火旺盛了几十年时间，延续至今而不绝。
香炉山（福建第二高峰）-过风坳（江西省第七高峰）-独竖尖（江西第二高峰）线路山高林密、路途艰险，人迹罕至，全程穿越堪称是很多驴友向往的经典虐线，被称为华东户外登山K2（k2指的是乔戈里峰，是世界上第二高峰，高度仅次于珠穆朗玛峰，但其攀登难度远远高于珠穆朗玛峰，也被称为野蛮巨峰，是国际登山界公认的八千米以上攀登难度最大的山峰）。知道此线路的驴友们均选择由光泽县司前乡干坑做为登山起点。
1620年《游九鲤湖日记》开篇徐霞客说“闽浙之游旧矣”，不知是指1616年游武夷山？还是1613年前5年无记录之凭兴趣游？5年间又游历了哪些地方？已不得知。入闽游记提及武夷山峰，光泽二字也仅有只言片语，更不用说香炉峰了。我继续探寻着。
从光泽的地理位置来看，与南平三县交界，却与江西四县相邻，而香炉峰正处武夷、光泽与江西铅山的交界处，想今日，光泽与江西民间往来仍颇盛。徐霞客会从江西登香炉峰吗？会从这里进入光泽吗？于是我翻开《徐霞客游记》找答案。目录未有“江西”或“赣”字样，单从文字名称看“江右”猜测就是江西，翻阅《江右游日记》，果不其然，系江西，而且记载了不少有关香炉峰、光泽边境片断“南来者为新城之溪，东北者为杉关之水。东溪舟抵五福，尚四十里，至杉关尚陆行三十里，则江、闽分界”（杉关为今光泽地名），以及途经之自然环境，其中二次欲登香炉峰均不成：一次因暴雨未成行，从其下过；一次此次未及；虽说霞客未及顶，但却知其上有庙，如此相似，如此接近光泽香炉峰，内心不禁一阵惊喜！然随着深入查考与翻阅地图，收获一憾三喜：
一憾：此峰非彼峰，此乃武功山之香炉峰。巧耶！均有庙在其顶凹处！
一喜：获知江右名之来由及江右人之去向，亦理解了光泽除地域与江西相邻交往甚密外，其饮食习惯与方言亦有同江西人之现象。
二喜：更多地从文中获得光泽如杉关等边境的信息。
三喜：由书中所述自然环境“竹岭”、“杉木岭”“茶园”“竹树甚盛”“茶陵”很多，描述“种姜芋茶竹为业”，让我获知正山小种红茶特有的“烟松香”的来源系制作工艺中用杉松燃烧所产生烟和松香，光泽正山小种红茶独有持久的“糯香”及花果香均来自于自然环境中满山的竹子和不知名的各种各样的野花果香。
徐霞客有未登顶盛产正山小种之香炉峰已不重要，但究其原因，对于今天光泽正山小种红茶遇到瓶颈的原因或略同一二：
1. 处女地：光泽深处武夷山主脉，地势高，虽山光水色景好，但府看当年徐霞客凭双脚行闽赣之路，皆围绕武夷山脉东西两侧，景致有名之处，地势较为低缓，水路、陆路较为方便之县市，然则在当时已是险象环生，实属不易了，更不用说至光泽深处。就在今日至干坑、米罗湾仍仅有一条沿山弯延的公路，驱车需2小时，遇冬季雪天还无法通行，今人非有要事者亦少有前往。前所提华东户外登山K2线路实至今并不被世人所熟知，究其因亦应为山高林密、路途艰险，人迹罕至所致。甚至许多地形图上未有标识这海拨1930米的华东第二高峰香炉峰，不得而知！
2. 无名人背书及记载：但凡山水景致佳者，有文人墨客留有诗句一二，便流传甚广；光泽因上一原因，文人墨客难以至此，更不用说留有诗句，有好的景致也未必留下文字赞谥之，唯有当地土人知之或是到过之人享之。
五、徐霞客研究与正山小种红茶有何共性
通过此次了解、翻阅相关资料与实地至产茶地与茶人沟通，我深深被二者卓尔不凡的品质所打动，从中也发现其相似之处，有感于前人之不易与今人之使命。
1. 时代背景相同：
1609年徐霞客开始出行，1610年正山小种红茶开始外销，同处于明朝末年。
明朝末年，内忧外患。内有农民起义、土匪昌獗、严重的北旱南涝、瘟疫、蝗虫、鼠疫灾害，外有海盗入侵。在游记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少关于匪、涝、海盗的记录，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象。然既如此，明朝仍不失为我国科学技术史上最为群星灿烂的时期，一系列科学著作问世，如李时珍《本草纲目》、徐光启《农政全书》、宋应星的《开工开物》、方以智的《物理小识》、徐霞客的《徐霞客游记》地理巨著，也为这一时期增添光辉一页，目前为止，作为单一的著作，没有第二部书像它一样涉及如此广阔的领域和内容以及价值。正山小种红茶制作技术至今未仍突破当时的技术。
2.发生地点相同：武夷山脉，霞客出游闽赣之重要地点均在此山脉二侧；正山小种亦产自山脉北段自然保护区核心区。
3.影响深远：对人类对世界均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见一卓尔不凡，此处不再累述）。
4.文化的内涵：均融合了儒、释、道三家的思想精华：儒家的人生追求、道家的自然理念、佛家的禅悟精神
5.发展相似：辉煌-受损-瓶颈-新的好时机
《徐霞客游记》历经手稿在当时就争相传阅、抄录追捧的辉煌时期，也历经人员历史变迁而受损，流传至今已不完整；游记的研究，也历经颠峰与坎坷，到如今的瓶颈期；
正山小种红茶贸易也由鼎盛走向衰弱，从高峰的1350万公斤到民国37年的0.15万公斤，从此以后武夷红茶渐渐消声匿迹，渐渐被人淡忘，茶余饭后偶提起它曾辉煌的历史。现正山小种虽然有所恢复，但仍然远远没有恢复曾经的辉煌，到了发展的瓶颈期。
21世纪的中国已然不再是沉睡的雄狮，文化的自信在不断地增强，新的时机与好的时机已到来，也是徐学研究与正山小种红茶的新春天！
五、徐霞客研究与正山小种红茶现状的瓶颈为何？
1.徐霞客研究瓶颈：
如今《徐霞客游记》作为地理巨著，在地理学方面已研究八九，文学著作、导游手册、历史实录方面也被予肯定，但过于分散未加系统整理，甚至除地学、文学外，其它方面的挖掘与发现还不够深入与创新。很可贵的是有一批如陈会长与唐秘书长一样默默奉献着他们的力量，传承着霞客的精神。
2.正山小种红茶瓶颈：
目前印度、斯里兰卡、肯尼亚、中国为世界四大红茶生产国，英国虽然不生产红茶，但凭借其品牌优势，资本优势和深加工技术优势，成了世界红茶的第一大输出国，立顿红茶在我们的超市、宾馆随处可见，这是对我们红茶始祖地的嘲讽，更是鞭策，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最重要的指标之一就是传统优良文化的复兴，茶文化作为中国标志性的传统文化之一，更需要重铸辉煌；很可贵的是茶叶的自然环境依然如初，茶叶的品质依然如故，作为武夷山正山小种的始祖地，振兴正山小种红茶充满希望。
六、徐霞客研究与正山小种红茶的发展途径在哪里？
1. 首先都要更强地树立起徐学与正山小种红茶文化的自信
2. 对内：徐霞客研究发展首先要再强化组织系统，只有组织系统完整强化了，职责分清，才能更好地发挥集体的力量以及调动起各位徐学人的主观能动性。建议依《游记》体现的性质以及研究会工作内容分为：
其中，地学职责内容：政区、物产、气象、地热、地貌、岩溶、江河、水文、生产、交通、地名；历史职责内容：手工业、商业、民族、政治、生活、统治腐朽生活、人民生活、农民起义、宗教、文物。
3. 定期召开例行会议，议定研究课题与方向，并追踪结果；组内召开专题研讨会，如可将全年会议计划表列如下：
________年工作会议计划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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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号 |
年 |
季 |
月 |
周 |
议题 |
参加人员 |
备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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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全体会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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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全年工作
计划下年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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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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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会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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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物出版事项讨论 |
编辑人员 |
保质保量准时出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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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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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会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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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追踪决议
2.专题讨论
3.决议 |
各组自行组织成员召开 |
达到深入研讨之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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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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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会 |
1.追踪决议
2.工作沟通
3.报告各组工作情况 |
会长
理事成员
各组组长
秘书 |
达到及时沟通和完善各组横向工作 |
4. 霞客镇主题规划，建议将霞客所走路线做一浓缩区，打造成“重走霞客路”之教育基地，让全国的青少年走进来重走霞客路，学习霞客精神，要比我们依个人力量进行宣传好得多（此想法基于，每个人不可能同霞客一样走遍全中国，但可将中国版图浓缩在一霞客镇，分省模拟霞客路线，成为霞客行基地，如同横店影视基地一样，个人认为要比规划成什么与游乐园要有价值和特色的多），来一场文化与精神的旅游。
5. 对外：《游记》中所涉省份，仍有未成立徐霞客研究会的，建议着力壮大组织，以便更好地开展工作
6. 跟上时代的步伐，再创新：引进专家、新人、新思想，在前辈们的带领下，将研究会做得更有声有色
面对21世纪，茶叶依然承担着文化的内涵、但更需要面对市场的挑战，茶叶是食品经济、消费品经济、实体经济，也是农业经济，是一种特殊的经济体，如何重铸辉煌呢？
1.武夷红茶文化：正山小种作为红茶的代表之一，要挖掘其历史素材，重塑其茶文化新的内涵，当年正山小种能够风靡英国，就是英国人当时对中国神秘先进文化的膜拜；
2.名人效应：没有当年的朱熹，就不会有武夷茶叶的辉煌；没有徐霞客，就没有云南凤庆茶的今天；徐霞客作为一个很有专业品味的饮茶人，他对武夷茶叶的影响不大，被忽视了，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如何利用名人效应，是消费型实体经济品牌扩大影响力的重要途径之一；
3.实体经济的本质：茶叶生产作为特殊的实体经济体，要有规模化优势、专业化优势、技术优势、资本优势，品牌优势；围绕实体经济的特征，重塑正山小种的辉煌，现有众多茶企，但是小农户据多，目前有茶企也利用一些新的设备，但茶叶的生产技术本质上仍然停留在500年前，还没有超过明朝时代，这是我们茶叶人的悲哀，更不用说先进的技术，先进的设备，正山小种的生产虽然工序不算多，但影响茶叶品质稳定性的工序比较多，因素比较多，现在完全还是靠师傅的经验，完全靠师傅经验的实体经济是无法做大，做强，没有规模优势，没有技术优势，没有品牌优势。没有品质稳定性优势，重塑正山小种更无从谈起；
4.地方政府的支持：茶叶经济是农业经济，农业经济离不开当地政府的支持和扶持。
品质依旧的正山小种红茶到了21世纪的今天，再也没有辉煌过，曾经为中华民族赚取无数财富，曾经是中国茶叶骄傲，曾经是世界红茶的鼻祖，曾经和徐霞客同一年代的正山小种，我们期待它的辉煌。
参考文献：
1.《徐霞客游记全译》（一）（修订版） [明]徐弘祖 朱惠荣等译注 贵州人民出版社
2.《徐霞客游记》全本 精校 [明]徐弘祖 著 褚绍唐 吴应寿 整理 上海古籍出版2010.5（2016.4重印）
3.《武夷正山小种红茶》 邹新球 主编 中国农业出版社
4.《中国茶经大典》秦泉 主编 汕头大学出版社2014.6（2016.3重印）
5.《中国地图集》地形版 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1（2018.1重印）
6.《光泽茶文化》 谢金梅、谢庚 编著 福州：海峡书局 2014.9
